这话出来,南阳公主扯了扯她袖子,双颊绯红。
看她们这般,我着实诧异。
枉惠风搜罗了一大筐宁寿县主的坏话,不料她原来却是要为南阳公主大桥。
我说:“禀县主,公子不曾与奴婢说过,奴婢也不知。”
“你怎会不知?”沈嫄道,“赴宴总要备礼,表兄可曾令人备礼?”
“不曾。”我说。
南阳公主看着我,露出失望之色。
“霓生,你去问问表兄,便说……”沈嫄想了想,道,“便说我兄长也去。”
我答应下来,心里摇头。这沈嫄当真不会套话。沈冲要想约公子,何须经过我?
宁寿县主道:“听闻桓公子与谢浚谢公子甚善,你说谢公子也去便是。”说罢,她瞅着南阳公主笑了笑,又转向我,意味深长,“云霓生,桓公子若去,我重重有赏。”
我忙道:“奴婢不敢。”
宁寿县主神色平和:“你不过传个话,有甚敢不敢?”
沈嫄摆了摆纨扇,道:“我唤你来,便是此事。你去办就是,但勿与人多舌,知晓了?”
我答道:“知晓了。”说罢,行礼退出。
走下石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