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。祖父说过,如天下大乱,就让我去蜀中。”
曹麟眼睛一亮:“果真?”
我说:“果真。”
他终于放下心来,露出笑容。
天色渐渐暗下,再是不舍,也到了分别之时。
我把阿白抱回车上,将车帏封好。然后目送着曹麟坐到车前,扬鞭催马,驾车而去。
我站在原地,朝他的背影招着手,一直到看不见。
相别七年,重逢却只有一日。
——“蜀中远离中原,乃安宁之地,故而可去。”祖父当年曾补充道,“只是你去了之后,不到万不得已,不可去找曹贤,你须得谨记。”
“你可定要来啊!”方才,曹麟回头,朝我大喊道,
我望着远处的夕阳,心中长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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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,一连几日,“璇玑先生”几个字一直被人提起。但因为只留下了一首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诗,渐渐地,自然淡去,只有一些沉迷于咬文嚼字探索隐喻无法自拔的好事之人仍在坚持。
至于公子,曹麟写的诗实在是惨不忍睹,公子与我讨论过几次之后,也开始嫌弃起来,说如璇玑先生那般可指点高祖的高人,作诗必不会这般生硬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