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不好。蒙圣上体恤,入京后常派太医探视,服了些药石,已是好转。”
大长公主颔首,道:“我府中有些宝芝,都是数百年的,你今日带些回去,也聊表我心意。”
豫章王忙道:“这般重礼,岂敢轻受。”
大长公主嗔道:“许多年不见,你倒是见外,连客套都会了。”
赵王笑起来。
大长公主叹一声,道:“想当年天下丧乱之时,高祖及先帝南征北战,我等兄妹亦相互扶持,诸多往事,细想无不感慨。可惜安定之后,你便就国去了,与我等聚少离多,如今日这般两家聚首,竟是首次,岂不让人感慨。”
豫章王亦动容,亦叹:“公主如此盛情,孤却之不恭。”
豫章王世子年纪不大,但举止似豫章王,甚为稳重识礼。
相较之下,宁寿县主甚为机敏,能说会道,惹得大长公主笑声连连。
“怀音这般可人,却不似你,想来是随了王后。”她对豫章王道。
豫章王笑而摇头:“她自由如此,任性惯了,家中谁也管不得她。”
宁寿县主嗔道:“赴宴之前,父王还与我说大长公主大方通达,虽是女子却不输男儿,要我效公主之贤。如今我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