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否则火再烧大些,关城不保。”桓瓖用巾帕捂着口鼻道。
公子问督军的将官:“今夜共歼敌多少?”
“算上俘获的活口,足有三千人!”将官兴奋地说。
公子颔首,正待再说话,脚上被什么绊了一下。
他低头看去,面色微微变了变。
那是半具残躯,已经没有了头,许是被城上的落石砸中,血肉被凝结的血块糊得焦黑,在夜色中几乎看不见。
沈冲也走过来看,火光中,他的唇色似微微发白。
将官忙令军士清理开去。
“不知这些人是否前锋,若后续还有大军,我等须即刻备战守城。”沈冲转头对公子道。
公子摇头,道:“遮胡关易守难攻,只消将关城占据,便是断了大军后路。若不曾发现地道,叛军夺城守城,三千人足矣。秃发磐要对付大军,必不会分兵过多。”
“元初计策甚好,果然奏效!”桓瓖笑道,又转过头来对我说,“霓生,此番你乃是首功,回头莫忘了向逸之领赏!”
我笑笑,看向沈冲,却见他已经朝别处走开。
再看向公子,只见没说话,盯着不远处。循着望去,军士正在清扫战场,火光中,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