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指指上面,道,“据斥候回报,因临近石燕海,草木甚为茂盛,高可匿人。若秃发磐将兵马藏匿在此,待我军攻打石燕城之时,依托遮胡关,截断后路……”
他没说下去,眉头深锁。
我震惊状:“如此说来,鲜卑人轻易放弃遮胡关,果然别有所图!”
公子道:“可遮胡关这般易守难攻,他们如何夺回?无十全把握,又怎敢如此设计?”
我说:“公子不若将此虑禀明将军,若将军可解,岂非大善?大军即将开拔,事关重大,不宜拖延!”
公子闻言,目光炯炯,神情毅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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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子虽披着一张超然世外的皮,实则也是个热血易冲动的单纯青年。
我在屋中静候,不到半个时辰,公子回来了。
他神色很是不悦,也不待我替他更衣,便把佩刀扔到一旁。
“主簿主簿,我若想做主簿,来河西做甚!”公子忿忿道。
不必猜我也知道,他的抱负必是又不成了,询问之下,果然如此。
荀尚面带微笑地听完了公子的猜测之后,道:“元初所言甚为有理,以元初所见,叛军将如何夺回遮胡关?”
公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