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只是失眠出来走走而已。
顾容可没跟人谈心的癖好,直接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去,找了张木椅,坐在上面抽烟,她烟瘾挺大的,十几岁的时候不学好落下的毛病,习惯了,没打算戒,沈妈妈他们老拿这个念叨,听厌烦了她便躲角落里或者找个没人的地方抽。
夜风大,带着秋天的燥意直往这里吹,火星子烧得飞快,不多时就燃掉了小半根烟,她吐掉烟雾,顺手捻灭火星,正欲回屋。
可一转身,就看见许念站在不远处,昏黄的灯光在她周身度了层柔和的光晕,她的视线放在顾容身上,却没半点要过来的意思。
很自觉,知道不来打扰。
顾容半垂下眼,细长的手指捏着烟,灵活地转了转。
翌日,有事出去了一趟,回来时家里空荡荡的,早没了人。
G市的高温令人烦躁,家里更让她恼火,自打回来以后,顾老爷子总有意无意表达出他的诸多不满,顾母也冷淡疏离得很,老生常谈的话题,无非就是要她放弃做模特,都这么多年了,年年如此,次次如此,顾容都懒得再跟他们说什么,一概不理。顾老爷子为此气得血压飙升,桌子拍得哐哐响。
后两天正值周末,阴雨天气,因为她回来了,沈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