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条件性缩了缩,“别闹——”
许念不听,继续逗.弄。
顾容放下爽肤水,道:“先去洗漱,明天要早起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许念轻声说。
“那还不快去。”
许念直起身,边找睡衣边说:“等我一会儿。”
白天基本呆在空调底下,没怎么出汗,简单冲冲就行了,再进来时,顾容已经坐在了床上,电脑放在右边床头柜。
关于许母的事,两人得交流一下,不过还是得看许念愿不愿意说。
顾容还没开口问,许念就先上来靠着她,看样子是打算主动讲了,不过她讲的都是些顾容知道的。
“你……”顾容顿了顿,改口,“那个小姑娘说他们现在住在郊外。”
“他们原本住在西区,她爸零几年那会儿在做生意,但是08年受到经济危机波及,欠了一屁股债,只有卖房卖车抵,前两年才勉强还清。”
“那个男人受不了打击,得了抑郁症,这几年一直在治疗,”许念沉思半晌,又道,“现在都是她在养家。”
她,指的许母。当初许母嫁进秦家,以为能当太太享福,谁知天不遂人愿,太太的椅子都还没坐热就遭此一劫,离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