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朋友就是严旭,当年两人都年轻,一个十八,一个二十三,都处于敢想敢做的年纪,至于照片,则是许念夹在杂志里的那张。
“后来走上T台,在国内走了两年,第三年又跟他到国外打拼,”顾容简短道,遮住胸口回身看了眼许念,“就这样。”
她语气轻松,寥寥数语就讲完,关于怎么走上T台、如何打拼,一概不提。许念思量半晌,放下相机,坐在沙发靠背上方,两人相视良久,最终顾容先转身。
“租约到期后又要走吗?”许念问。
“不知道,还不确定。”
她一愣,以为这人会肯定回答,毕竟模特的黄金年龄段那么短,耽搁太久自然对职业生涯有冲击,这个行业从来不乏新星和黑马,竞争异常激烈,很容易被淘汰。
外面有些吵嚷,有一队看夜景的游客走过,许念回神,重新拿起相机,当看到对方披散的头发时,忽地想起了什么,又放下,起身过去,顾容条件性侧身看来。
不小心瞧见山间风景,许念连忙君子地别开眼,将视线保持在脖颈以上的地方。
“把头发扎起来,”她道,“这样拍出来好看些。”
白细的天鹅颈被头发遮住,拍出来的照片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