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的。
待这人离开,顾容将门关上,隔壁房间传来关门声响时,她才上床歇息,喝了酒浑身发热,她躺在床上,半边身子都露在外面,好一会儿,脱掉外衣散热,酒气在身体里汹汹涌动,窗外的月异常白亮,照得人眼睛花。
隔壁屋窸窸窣窣一阵,没多久安静下来。
顾容平躺蹬掉被子,两条笔直的长腿曲起,出神望着天花板,她热得很,连呼出的气都是热烫的,这么躺了许久,抬手将胳膊覆在眼前,深吸了两口气,平坦的小腹收紧,腰部抵着软和的床动了动,她拉开了抽屉,拿出里面的盒子。
酒是色媒人,会慢慢侵蚀掉理智,催生出某些过于越界的念头。
小房间,许念拢紧被子抱在胸口,双腿曲叠着,本该睡觉的时候却精神得很,此时这边背月,屋里便有些黑,她曲了曲指节,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床。
第二日是个好天气,大清早太阳就出来了,许念洗漱照镜子时发现自己嘴巴特别红,喉咙还有些干涩有些痛,连呼出的气都有点烫。
这是上火了。
为了降火,中午特意吃得清淡,还煲了一锅下火的绿豆汤。下午去学校,沈晚看她一副肝火旺盛过头的样子,关切道:“最近吃辣吃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