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被冷醒的,她睡觉不老实,不知什么时候把被子踢开了,半边身子都露在外面。
她虚着眼看挂钟,马上七点,还早,于是拢紧被子小憩,七点半,起床,穿戴好开门出去,恰巧迎面碰见顾容。
“早。”她说道,刚睡醒,声音有点低,昨夜睡得晚,今儿脸色看起来略苍白,精气神差。
顾容回道:“早。”
她没有想多交流两句的热情,言讫进浴室洗漱,许念在厅里磨蹭了几分钟,估摸她差不多了才推门进去。
顾容正在扎头发,简单绑了个清爽的低马尾,瞧见她,说:“你明天下午有空吗?”
许念一面挤牙膏一面道:“有,明下午没课。”
“我明天搬过来。”顾容简洁说。
许念嗯了一声。
两人交谈不多,顾容连早饭都没吃就开车走了,许念也不留她,忙活完自己的事,上楼收拾准备。
中午时分,大太阳直射地面,到黄昏时候,院坝里的积水勉强干了大半,许念费了好一番力来打扫,兴许是考虑到明儿家里会多一个人,扫完院坝,她又再把楼上楼下的房间都清理了一遍。
做完这一切,顾容给她发消息,问可不可以搬一些运动器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