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么说,衙役也很好说话,把界点又移过去了。
在乡间做事,就是这么简单粗暴,但是许多农户偏偏吃这一套。要是和他们讲理,才是讲不清。
有人看不懂这里面的道道,不过有悟性的士子,都暗暗点头,偷偷学了一招。
接下来的丈量,大部分人家都客客气气的,该是哪里就是哪里,不去占这个小便宜了。
衙役们用界石,重新给各家分出了地盘,不过这些地盘什么时候又要被人侵占,就说不清了。
宅地量完了,就是外面的田地,田地分上中下三等,每等的赋税各有不同,这些分等都是有规定的,当然,这里面有许多花招可以使。
这次围观的人这么多,还有京里来的上官在场,户房的人当然什么花招都不敢使,老老实实地量了田地大小,又定下了等级。其中肯定有争议,不过官府做事,而且他们这次完全是按照律法在做事,说到天边去都能挺直腰板说话,自然不怕有人来闹事。
齐远恒提出的沟渠位置,也在新修订的鱼鳞册上有了记载。
谢萌的差事,办得很有起色,京里的卫衍,他交代给大管家的事,过了几日也有了眉目。
大管家寻摸到了几个三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