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在哪里了,我们才想了这个办法,没想到还是闹了起来。”
“县衙里面,没有存档吗?”景骊又问。
“县衙里面的存档,只记录了谁家的旁边,是谁家的地,没有很详细的沟渠记载。”齐远恒苦笑着说道。要是能够确定旧沟在哪里,他们也不找这个麻烦了。
“原来如此,齐大居士辛苦了。”景骊看着齐远恒忧愁的模样,心中很是爽快,不过这种感受,除非他傻,否则肯定不会说出口来。
“原先是我想得简单了,这世上,不存在我觉得我这么做是为了他们好,他们就必然觉得好这种事。许多事,说起来简单,做起来很难,经过这一遭,我也是好好学了一课。”齐远恒这几日,过得实在精彩,见识到了许多奇葩的事,心态还没有崩溃,也是他心性坚强了。
“也不能全怪他们,他们有的太少,才会这么斤斤计较。有些事,于我们而言,只是小事,于他们而言,却是攸关一家老小生死的大事。”卫衍忍不住为这些农户说了一句话。
若是应有尽有,许多事自然可以不用在意,但是什么都没有的人,没法不争,既然争了起来,姿态就不可能潇洒好看了。
这些农户,抠一点田垄,填一段沟渠,是为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