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觉得惊讶,还有兴致说风凉话。
“嗯?”卫衍刚刚接任了近卫营大统领之职,公事变得很繁忙,回到了宫里,他也有许多条陈要看。皇帝说话,他没能听清,发出了疑问声。
“没什么,不是和你说话。”景骊随口安抚了他一句,提起了放在案头的笔。
“哦!”卫衍的心思沉浸在公事中,纯粹是无意识中在和皇帝对话,皇帝说了什么,他不知道,他自己说了什么,他也未必清楚。
景骊也不去和他多说这些事,只管凝神批示起来。
有着这些人落井下石,吴盛的罪名越来越多,要不是吴家交了许多罚金赎罪,恐怕就要被判个斩立决了,就算如此,有人依然不依不饶,最后吴盛被判了充军。
充军,就是充作军前效力,犯人到了充军地,做的是行伍里面最累最苦最危险的事,犯人若死了,那就死了,不死,则继续劳役。这是流刑的辅助刑罚之一,比普通流刑恶劣百倍,翻身基本无望,充军的犯人,得了军功再次显贵的例子,只在传说故事里才会有。
不明究里的市井百姓,只觉得吴盛恶有恶报、罪有应得,大赞皇帝圣明。
不过朝堂上的诸公,稍微想想这里面的前因后果,就知道吴盛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