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,时缓时急,抚慰着卫衍酸痛的肌肉,没过多长时间,卫衍就在哼哼唧唧中沉入了梦乡。
第二日,他醒来时,发现自己整个人又被皇帝搂在了怀里。
他从皇帝的怀里,悄悄滚了出去,在被窝里舒展了一下手脚,发现整个人都舒爽了。
皇帝大概被他的动静吵醒了,慢慢睁开了眼睛。
“陛下!”卫衍见他醒来,又滚了回去。
景骊伸出手掌,托住他的脑袋,将他按回了怀里,摸着他的后颈,问他:“这里还难受吗?”
“不难受了!”卫衍全身都觉得很轻松,他傻笑了几声,才说道,“陛下,都是臣不好,错怪了陛下。”
昨夜,卫衍以为皇帝是要做那事,还要用他讨厌的姿势来做,心里可委屈了,现在,他终于发现自己会错了意,就不好意思起来了。
“算了,朕的好心,被你当作驴肝肺的时候,又不是第一次,朕早就习惯了。”景骊的这些话,仿佛说得很大度,不过他的话里话外,散发出来的,绝对不是大度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