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卫衍,皇帝摆在明面上的说辞,绝对无可指摘,若不是他知道此事的“真相”,听到这道旨意,他恐怕也要信以为真支持皇帝的,而且他知道的那个“真相”,肯定不能被他人知晓,他当然什么话都不会多说了。
时间飞逝,又一日转眼就到了。这日午后,高庸进了内殿,一眼就看到皇帝端坐在案后,执笔在批折子,永宁侯正坐在皇帝身边,替皇帝磨墨,偶尔皇帝会抬起头,微笑着和他说几句话,永宁侯就在那里小声地回话。
这一幕,看着就让高庸觉得心中安宁。
皇帝和永宁侯两人,就该这么好好过日子,天天这个发脾气,那个不理人,闹来闹去的,都是闲得慌。经过了这一遭磨难,皇帝心性成熟了,永宁侯也懂事了,两个人又把话说开了,以后应该不会再动不动就鸡飞狗跳,互相折腾,为难他们这些伺候的人了吧。
高庸脑中暗暗这么期盼着,悄声走上前去,向皇帝禀报:“陛下,田太医来请平安脉了。”
景骊垂着眼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表示他听到了,他提笔写完了要写的东西,才放下笔,合上折子,站了起来,拉着卫衍的手,来到了起居处。
他在主座上落座,想拉着卫衍坐到他的身边,卫衍却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