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难免会碰到这里,碰到那里,一旦景公子指责的时候,他也能不再那么心虚,也能反驳两句,不会被景公子压着教训了。
卫衍想到这里,不由得为自己能够想到这个主意而有些自得。
“不用了,我自己来,你不是还要看书吗?”景骊一本正经地拒绝了,理由还特别体贴。
“没事,正好看得眼睛疼,休息一下。”卫衍殷勤地接过景公子手里的毛巾,跪坐到他身边,替景公子擦起头发来。
他一边擦,一边悄悄摸摸这里,摸摸那里,不敢多做什么,就是过过手瘾。
摸着摸着,他就有些手贱,忍不住捏了捏景公子的耳垂。
景公子的耳垂,有些薄,有些凉,摸着手感特别好,所以他忍不住捏了又捏。
“卫衍,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?”景骊被他捏得有些意动,伸出手臂,揽住卫衍的腰,拉着他倒了下去。
“笨死的?”卫衍以为他在问脑筋急转弯的问题,很捧场地接了下去。
“既然知道……”下面的话,景骊没有再说下去。
他用唇舌堵住了卫衍的嘴巴,让卫衍没法再说话。
几分钟后,他才离开了卫衍的嘴唇,满意地砸了砸嘴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