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站军姿?或者麻雀只可以瘦不可以胖?
对于景公子的大惊小怪,遇事没有一点定力,卫衍心里很不忿。
但是景公子这么时不时咳嗽清嗓子,让他听得很难受。
笑吧,笑吧,难道被景公子笑一下,他还能少块肉?
卫衍表示自己已经很淡定了。
宠辱不惊,哭笑由人,说得就是他,他就是这么淡定。
“我真不是在笑你,真的,我发誓。”景骊还记得上周自己说过的话,说了不笑话卫衍,他就要做到。虽然,他忍得真的很辛苦。
如果景公子的眉眼中不是全都是笑意的话,卫衍说不定还能信信他。
“真的笑吧,你这样,我听着很难受。”佛系青年就是这么淡定从容大度,卫衍为自己点了个赞。
至于他画的那张让景公子忍笑忍得这么辛苦的画纸,卫衍悄悄把它压到了最下面,又取了一张宣纸摊到羊毛毡上,拎着笔在那里沉思。
也许,不是他在画画上没天赋,而是他比较适合走幼稚可爱风?
景骊并不知道卫衍在那里突发奇想自我安慰,眼见着让他一直想笑的东西被卫衍藏了起来,他终于慢慢恢复了正常。
四点五十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