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景女士是怎么想的,又是怎么被她儿子冤枉的。自认为发现了真相的景骊,就把这件事放在了需要处理事务的最前列。
第二天下午,卫衍再次去上课的时候,景骊马上就提出要和他一起去了。
有他一步不离地守着,他就不信还有人能把这墙角撬走。
景骊心里打着这样的主意,嘴里却轻描淡写地说着,他是闲得无聊,也想去接受一下艺术的熏陶,才想和卫衍一起去这种冠冕堂皇的鬼话。
卫衍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,肯定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,见他要去,误以为是自己昨晚的使劲夸奖才让景公子有了兴趣,既然景公子有了和他一起入书画坑的兴致,他肯定不会反对,反而有了一种与小伙伴一起去上课培养共同的兴趣爱好的欣喜感觉。
抱着这样的想法,在去上课的路上,卫衍拿出了陈敬之先生出版的书画集,读画的同时又使劲赞美了一番。
景骊一边开车,一边微笑着听他说话,越听心里越不爽,但是他现在还没有抓到切实的证据,就算想要发作,也缺一个说得出口的理由。
而且,既然那个什么陈敬之走得是成熟睿智明理有修养多才艺路线,他肯定不能反其道而行,让自己在卫衍眼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