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了以后,景骊就更加想不明白了。如果卫衍是直男,那么他对这个酒后乱性的后果不肯面对情有可原,但是卫衍明明可以接受男人,为什么在上床以后,就给他跑了个不见踪影。
想他景骊年轻健康长相俊美家财虽没有万贯绝对也是小康有余,要啥有啥,而且自认识卫衍以来,对待他绝对可以算得上掏心掏肺,做好友可以打满分,做恋人也绝对是满分,就算不慎因意外从好友上升为恋人应该也不是多大的问题,为什么卫衍会这么不待见他,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他,就玩这一手失踪的把戏。
景骊既然想不明白,自然要找某人问个明白,就算要被拒绝,他也要卫衍当面拒绝,让他死个明白。
所以酒后乱性的第三天,卫衍和罗铭正猫在家里看碟片。听到外面的门铃声响起,卫衍在与罗铭猜拳失败跑过去开门,发现铁门外面的人是景公子以后,他傻站了几秒,半句话都没说,又把门关上了。
“喂,你搞什么?外面是谁?”罗铭听见门铃继续在响,某个猜拳输了去开门,结果开了一半又关上的人干脆躲进了房间,他很快就知道外面是谁了。
景公子都找上门来了,某人可以继续鸵鸟,他这个屋主面对景公子对门铃的执着,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