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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帝努力保持着脑中最后一丝清明,抵御内心深处想把卫衍粗暴地拆开来吞下肚的诱惑,尽量让自己的动作不要太暴烈吓人。
很快,卫衍汗如雨浆起来,但是喘息声中明显带了些特别的味道,显然也是乐在其中,不过景帝对于他一会儿要求慢一点,一会儿又忍耐不住,示意他快一点的行为,非常无语,故意停下了动作,出言调侃他:
“一会儿要朕慢一点,一会儿又要朕快一点,到底是你在侍奉朕,还是朕在侍奉你?”
被他说得愣了一下的人,却很快禁不住身体的焦躁感觉,贴上来蹭着他的脸颊,小声哀求:
“陛下……”
卫衍这么哀求的时候,温热的气息喷在景帝的脸上,让他的心都禁不住凛了凛。
“真是拿你没办法。”
最后,景帝当然是苦笑着就范,他发现他对卫衍是真正的无可奈何,只要卫衍抱着他的脖子,磨蹭着他的脸颊,用柔和的声音小声哀求,他的坚定意志马上就会动摇起来,最后当然还是遂了卫衍的意。
罢了,就当是自己在伺候他吧。想通了这一点以后,景帝非常认命地继续努力。
事实上,在榻上之事中变得越来越坦率,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