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朕保证会在你的家人身上找回。”。
相同的话还有诸如此类:“你不肯用膳是不是,你爹都一大把年纪了,要不要朕把他宣来,跪在外面直到你把膳用完?”
这些威胁未必会成真,皇帝可能只是随口说说,吓唬吓唬他,但是卫衍不敢赌,他不敢去赌皇帝会不会一怒之下真的这么做。若只是涉及他自己的安危,他敢赌,但是事关其他人的安危,卫衍根本就不敢赌。
所以他不敢弄伤自己,更不敢不用膳,到了最后,他唯一的反抗已经幼稚到仿若一个笑话,那就是——不和皇帝说话。他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和皇帝说过话了,只记得这样的自己,这样的身体让他越来越不想开口。
甚至,就算想要用手掌遮住脸,不让皇帝看到他此时的表情,也是不被允许的,很快,蒙在脸上的手被皇帝强硬地拉开,被示意环到皇帝的背后。
“好了,别哭了,是朕不好,朕不该就这么扔下你不管。抱紧朕,朕保证会让你舒舒服服的。”景帝用舌尖舔着他的眼角,温言安慰,信誓旦旦地许诺。
明明不是这样的,明明不是这个原因他才觉得难受,还有,他只是感觉到难受,什么时候哭了?
卫衍这么想着,脑中却一片混乱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