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不得准,只要能让他舒服要他说什么都会肯,听到这个回答后,还是满意地点了点头,终于放过了他。
然后自然是一晌贪欢,直至红烛尽。
到了后来,卫衍没有力气动弹,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,却很快惊醒了,然后再也没有睡意,只能睁大眼睛望着上方。
他的身上很干净很暖和,显然在他睡过去的时候被清理过了;而且昨晚虽然一开始吃了些苦头,但是做惯了此事的身体,比他想象中还要习惯那些事,除了做得太多的脱力感外并没有其他损伤。
身体早就屈服了不是吗?为什么还要去做无谓的挣扎?就算再挣扎再反抗也不会有什么不同,一次次地哀求低头就是反抗唯一的结局。既然如此,为什么不继续忍耐呢?为什么突然觉得这么难以忍耐?
难道真的因为当死亡随时随地都会来临的时候,所有的羞辱所有的痛苦在死亡面前都不算什么,都可以咬牙忍耐;一旦没有了死亡的威胁,这些羞辱和痛苦就浮到了最上面,就变得越来越无法忍耐?
还是因为当时的忍耐随时都会由于生命的终结而结束,而现在却发现这样的羞辱这样的痛苦,需要忍耐的时日根本就没有尽头?
当身体沉溺于欢爱时,心头隐隐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