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帝将卫衍弄到手后,自然命彤史司上了些男男欢爱的内宫秘笈存档以供学习,偶然间看到了这药膏的妙处,特命太医院制来敬上。
“还有些妙处须常用才起效用,等以后你就能明了它的好处。”
以后?
景帝这“以后”两字一出口,两个人同时愣了愣。
以后?哪有什么以后?等皇帝厌烦之日,就是他死期将至之时,到时候皇帝肯定会将他处理干净,还奢谈什么以后?
卫衍在皇帝温和的解释声中任由皇帝给他上药,哪怕他的背上汗毛全部竖起,依然一动不动。凉凉的药膏渗入体内缓解了那里难受的感觉,明明应该很舒服的,他却依然感觉得到有阵阵寒意袭来。
以后?这以后是指多久以后?景帝对自己脱口而出的这个词暗暗失笑,对手下这个人的执念,这具身体的欲望会持续多久,连他自己都不能明了,现在就来妄谈什么以后,好像有点可笑。
“好了,睡吧。”
上完药,景帝不再多说什么,拉过锦被将自己和他严严实实盖了,搂过他的腰,将他往怀里带了带,闭眼休息。
冬夜寒冷,两个人相拥而眠比独守空榻更让他有一种舒服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