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无力地垂下手臂,绝望地闭上眼睛,不再挣扎,景帝的嘴角浮起得意的笑容,开始正式品尝失败者奉上的祭品。
这一夜,景帝尽情享用身下驯服的身体。
等到心里的执念身体的欲望全部平伏下来,已经过了子时,身下的人早就因为疲累而昏睡不醒。
景帝躺在他的身边,摸了摸他汗湿的鬓角,目光随即落在他的腹上,指尖慢慢滑过他腹上的那道疤痕,伴着微微的叹息闭眼休息。
白绫还是鸩酒,这些问题留待明日睡醒后再去考虑。
次日醒来,景帝自然是心满意足神清气爽,可惜身边的人依然昏睡不醒,看着卫衍脸色苍白眉头紧皱的模样,景帝的好心情不由得减去了几分。
他伸出手去,用手背探了探卫衍的额头,确定他只是稍微有点发热,才没有马上命人去宣太医。
昨夜卫衍初次承幸,纵然准备周到做得小心,还是难免会受伤,更何况做到后面他还很放纵,恐怕卫衍得到的痛苦多于欢愉。
景帝稍微反省了一下自己昨夜的行为,决定下次临幸时尽量克制点,又想到昨夜卫衍昏睡过去后,伤口已经做了处理,应该不碍事,就掀开榻边的幔帐走了出去。
宫女内侍悄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