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不过,殿前的人是三世公卿、满门忠烈的世家出身,若幸过一次就感厌倦,处理起来也是麻烦。
年轻的帝王合上奏折,揉了揉疲累的双眼,决定继续忍耐,转身向他的后宫走去。
景帝的后宫不像他的祖辈们那么庞大,这倒不是他清心寡欲,仅仅是因为他还很年轻,想来过个十年八年,他的后宫也会充斥各色美人。不过就算不是很庞大的后宫,三宫六院的一圈轮下来,时间也已过去十天半月。
景帝本来以为温柔乡可以浇灭他的念头,等他看到因母疾归家、多日不见的人重新侍奉殿前时,他才发现问题没有解决。
他还是很想要他。
也许是方法不对,用女色来转移对男人的心思,不起作用是理所当然,景帝想到这里,不由自主松了一口气。
可惜,愿望是美好的,现实则是残酷的。俊美的内侍甚至连京城南风馆的头牌都偷偷地弄进宫来,这火还是泄不下去。
事到如今,也只能釜底抽薪,从根本上来解决这个问题。那夜,景帝坐在殿上,沉吟良久,最后,他抚着青色瓷瓶,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,终于下了这个决断。
以天下之大,供养一人,太医院呈上的秘药自然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