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陆氏又劝说片刻,方起驾回宫。面对谢如冰,宁晚倒是敢吐露心中所想了:“前几日,我刚刚跟你说了,若是不如意,伤心了,干脆走了就是,相忘于江湖。可是,真到了我自己头上,却斩不断理还乱。兜兜转转,竟还是在这个圈里,出不去。”
谢如冰柔声安慰道:“这乃是人之常情。耶律重光终究是宁安的父亲,这一层纠葛,便是斩不断的。”
宁晚苦笑道:“自从见到二郎与谢大人在一起,宁安便闷闷不乐,回想她的父亲。昨日竟是找了地图来,问父亲在哪里。”
谢如冰听着,回想谢明时被贬之初,自己与二郎的孤苦无依,不由得心酸:“此事便是两难全。若回去,委屈了你,若是不会,委屈了宁安。不管做怎样的选择,想来母后与郎君都不会过分干涉。”
宁晚长叹一声,最后还是抱了女儿来,问:“安安,你真的很想见你的父亲么?”
宁安点点头,眨着大眼睛看向母亲:“我看二郎的爹爹同他玩耍,教他读书识字,很是羡慕。娘亲,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到爹爹呢?”
宁晚摸摸她的头,又问:“你还记得爹爹的模样么?”
宁安很肯定地点头:“记得。他长得高大又威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