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宁晚摇头:“不会。他虽是契丹人,却也不曾滥杀无辜。”
陆氏闻言,不由得打量女儿,问:“他待你不错?”
宁晚苦笑:“算是不错吧。我恰是养着的猫儿狗儿,主人家从来不曾苛待。”
几人这一通叙话,竟不知不觉天色已晚。
陆安澜这一日难得回府用膳,一进正房,却见灯火通明,女人与孩童的笑声阵阵,仆妇丫鬟们刚刚摆好了晚膳,饭香扑鼻。
陆安澜多日的劳累,瞬间仿佛消散了不少。
心中又觉得奇怪,怎的连宁安也在此处?虽则因为宁晚的身份,他对宁晚母女颇多礼遇,但宁晚一直十分低调,为何今晚却在此处?
众人见他回来,齐刷刷地转头望向他。谢如冰笑盈盈地走到他身边,道:“郎君,今天有个好消息,你知道了定会十分开心。”
陆安澜本来还担心她因为自己的隐瞒而闹别扭,不理睬自己,孰料她这般自然地挽着自己的手臂,凑近自己的耳朵,仿佛吹气一般,道:“宁晚便是你的妹妹。”
陆安澜只觉得谢如冰胸前的丰盈靠在自己身上,一时没听清,又问:“你说什么?”
谢如冰以为他是太过惊喜,难以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