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拿了皇帝的人头,谁就是新任枢密使!”
武德帝再没料到自己的儿子如此丧心病狂。也不再多言,只提剑上前,恨不能给楚元茂身上戳几个窟窿。
终于,在武德帝长剑已沾满鲜血,满脸血污之时,陆安澜的军队,到达了寝宫之外。不费吹灰之力,左禁军和归义军投降的投降,死伤的死伤。太子楚元茂在准备逃离皇宫时被率领亲兵救驾而来的鲜于桑翰抓住,投入大牢,等候发落。
“臣救驾来迟!请陛下责罚!”
陆安澜单膝跪地,向武德帝请罚。
武德帝早已精疲力尽,以剑撑地,站立在广场之中,看见陆安澜,不由得皱眉:“你为何还在京城?”
陆安澜立即行了大礼:“陛下,臣在半途接到密报,说归义府到东京的运粮船有异常,运的不是粮食,而是士兵。臣知道恐怕京中有变,故而折返。”
武德帝眸光阴沉:“为何不报给我听?”
陆安澜匍匐在地,诚惶诚恐道:“陛下,事出紧急,臣已命人传信给欧阳海,请他密报给您。”
武德帝颓然坐下,道:“定是毒妇误我!”
欧阳海乃是武德帝心腹,许多信息都由他通传。可是前几日,他突然生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