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自己的人跟在她身边那么久,竟是未曾看出端倪。
谢如冰垂头,咬了咬唇,刚道:“今日林玉珠劝说周慧和白霜霜一起去胭脂铺,在铺中我恰好看到她的手帕上的绣花有些特别,还特地问了众人有何才艺,看了那方帕子。那帕子上绣着的,看似是花纹,实则是吴越国秘传的暗语。与林玉珠接头的人,必定就在胭脂铺中,大约便是领我们进厢房的小二。”
陆安澜整个人的脸色都严肃起来:“怎的就看出来是吴越国秘传的暗语?”
谢如冰幽幽*道:“你是知道的,我母亲乃是吴越国人,只是打小父母亡故,由王大家养大。她恰恰懂得这种暗语,跟我说过事关重大,叫我务必记清楚了,且不得与第三人说起。”
陆安澜不由得瞳孔微微缩了缩,目光幽深地看向谢如冰,问:“那怎么又同我说呢?”
“我担心你的安危。”谢如冰想了想,坦诚自己心底所想。
陆安澜此时一颗心暖乎乎的,仿佛要融化。果真是他看上的人儿,这般坦率而不造作。
他忍不住将谢如冰抱入怀中,道:“你就不怕我是坏人了?”
谢如冰侧头想了想,笑道:“我当然是怕的。只是,我更怕你一回到府中,就被林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