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小姐此时毒性爆发,需要行针抑制,不可耽误。大人,可相信我?”宁晚恳切地道。
陆安澜摇头,道:“我不相信你。你究竟何人?”
宁晚脸色有些苍白,道:“我对谢小姐绝无恶意。”她顿了一下,又道,“这里里外外都是你的侍卫,我若是救治不了她,你大可处置我。”
陆安澜想了想,道:“你的身份,容后再说。你的女儿,我先扣留了。现在,就按照你说的去治病。”
事态紧急,也只得行权宜之计,先压下毒性再说。
宁晚抿了抿唇,却没有再说话。很快,她从自己房中取了银针出来,对谢如冰行针。
陆安澜就坐在一旁,紧紧盯着宁晚施针。张妈妈在看得是目瞪口呆。
大约过了两刻钟,宁晚额头上已布满汗珠,谢如冰安静了下来,不再恶心呕吐,沉沉睡了过去。
“已暂时压住了毒性。”宁晚收了针,对陆安澜道。
陆安澜上前两步,去摸谢如冰的额头,果真没有滚烫得那么厉害了。他看向宁晚的目光就更加复杂了。
“你究竟是谁?”
宁晚苦笑道:“事到如今,也没什么不好说的。我本是一孤儿,在幽州跟着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