袍,风度翩翩,道:“因我擅自扒开青牛堤,被告了御状。如今是赋闲在家,静居思过。”
谢如冰闻言,有些诧异,但看陆安澜又这般气定神闲,一时摸不准情况,只有些纳闷地问道:“你不是立了大功么?怎的反而要赋闲思过?”
“朝中看我不顺眼的人,不知多少。黑白颠倒,也是不时就会有的事情。”陆安澜一哂,道。
谢如冰想起陆安澜在孟津之时,风餐露宿、夜以继日的辛苦,不由得安慰道:“罢了,清者自清,日子久了,总能看出来谁是做的好的。”
陆安澜得了少女的温言软语,心中熨帖,不由问道:“你觉得我好么?”
谢如冰点头:“你在孟津时,为了保住堤坝那么辛苦,当然好!”
陆安澜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,极快地问道:“我这么好,可你怎的还是不愿意嫁我呢?”
谢如冰一愣,才知道自己入了他的圈套。她不由得娇哼一声道:“你有时候……也不是那么好。”
陆安澜看她气呼呼的脸蛋,说不出的可爱,叫他忍不住想欺负。他低笑一声,道:“我哪些时候不好呀?告诉我,我下回全改了。”
陆安澜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带了点漫不经心地笑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