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上首,问道。
“孟津历来水势最大,冲刷最厉害,堤坝损伤也多。去年春汛后,堤坝多处坍塌。秋冬虽日夜赶工,然而仍有几处堤坝只加固了一层,就怕抵挡不住。此时河水上涨,我们也只能看着,束手无策。”陈督工道。
“桃花峪却是河沙堆积,水流缓慢,春汛若来,河道淤积过多,恐怕就要泛滥而出。”刘督工道。
黄河自高原而下,孟津首当其冲,水势最大。其后水势减缓,至桃花峪而泥沙淤积,风陵渡、胶东也都是这种情况。因此,堤坝是越修越高,河道是越来越宽,侵占良田地亩。
见五个督工都在说自己河段的问题,陆安澜不由得皱眉,声音冷肃,问道;“你们筑堤多年,竟是都不曾认真想想解决办法?此刻竟是坐以待毙的意思么?若是真的决堤,你们就打算在一旁看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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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安澜这般疾言厉色,众人都屏住呼吸,不敢说话。
“李利,你说怎么办?”陆安澜点了河道御史的名字。
李利的背后冷汗涔涔而下,道:“大人,我们也有采取错失,将砖石置入竹笼之中而扔去河中,此乃前朝的做法,可不知为何仍是冲走极多。”
陆安澜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