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儿。”
贝儿登时瞪大了眼睛,看向了莫宝儿。
莫宝儿点点头,“是!”
贝儿小小的手捧着陈孝靖的脸,嘴巴张了张。
陈孝靖看着小家伙黝黑的眼眸,里面还亮汪汪地印着他的倒影。
他的心脏仿佛被一根羽毛轻轻柔柔地拂过,霎时就柔软得一塌糊涂。
“贝儿,叫啊。”陈孝靖一脸期待。
莫宝儿催促,“贝儿,叫爸爸。”
贝儿想起了在幼稚园时,几个小孩手拉着手,把她包围在其中。
为首的一个大小孩说:“你没有爸爸,我妈妈说你是野种。”
那时贝儿还小,不知道野种是什么意思,但感觉那不是什么好词汇。
小贝儿牙尖嘴利骂了回去:“我不是野种。你才是野种,你全家都是!”
小孩子开始围着她绕圈圈,唱着不成调的歌:“贝儿的妈妈是傻子,贝儿她还没有爸爸,真可怜啊真可怜。”
小贝儿一路伤心地哭着跑了回去,对着正在做香皂的傻宝喊道:“妈妈,我爸爸呢?为什么其他小朋友都有爸爸,我没有?为什么别人的妈妈都很聪明,为什么我的妈妈是个傻子?”
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