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定了,这辈子就是他了。
陈孝靖头一次遇到这么尴尬的事,实在不知该说什么,索性不说了。他手摸索着墙壁,匆匆去了洗手间。
许久许久,都没有出来。
这之后,陈孝靖刻意减少两人接吻的次数,实在忍不住了,他也只是轻柔地吻着。
下了整整一个月的雪终于难得地歇了下来。
莫宝儿戴上帽子、围巾,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,只露出一双大大的眼睛,带着陈孝靖出门了。
大巫山地处偏僻,这些年来山里年轻的男女都外出打工了,显得整座山越发的荒凉。
莫宝儿一路上就没见到一个人影,她借助手机导航,来到了一处早已在荒废的地方。
这里曾是小公园,是山里孩子们玩耍的地方。因为地震,全毁了。
这里也是许纯葬身的地方。
冬日的清晨,没有雪,风却依旧呼呼地刮着。
鸦青色的天空掩映着远山,厚厚的雪堆积在暗绿的森林。山岭显得越发寂静寒冷,如同极北苔原一般孤冷萧索。
“哥哥,今天是我妈妈的忌日。”莫宝儿幽幽地开口道。
陈孝靖抓牢莫宝儿的手。
“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