莺用生命换来的血色玫瑰扔到了大街上,玫瑰掉进了阴沟里,一只车轮从它身上碾了过去。
懵懂的少年觉得女人阴晴不定太难搞,又开始重新醉心于学问、读书。
好像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。
“这个故事之所以充满悲剧色彩,所有不合理的源头都是那个招男人喜欢的少女。”陈孝靖发表见解。
莫宝儿点点头,表示同意。
“所以,漂亮的女人,她对世界的责任就是对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必须敬而远之,还有决绝。否则,她也许就是在放任更多夜莺的惨死,自己也未必过得多好。”陈孝靖意有所指地说。
莫宝儿瞧见话题又转移到自己身上,信誓旦旦地保证:“陈哥哥,除了你,我真的没有跟其他男人撩骚。”
她又换成傻宝的语气,哄陈孝靖开心:“靖哥哥,宝儿真的没骗你。宝儿只爱你一个。”
陈孝靖被哄得心花怒放,亲了亲她白皙的脖子,感慨道:“宝儿,你啊,怎么就那么讨人喜欢?”
她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,不是沐浴露,不是香水,像是从小浸淫在香水中,给渗透进了肌肤。
陈孝靖说不出具体是什么味道,只觉得身体某个忍耐许久的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