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衰竭。
无论怎么努力呼吸,还是始终无法缓解那种窒息感。
她怕医生下一秒就出来,告诉她:“对不起,我们已经尽力了”。
又怕医生迟迟不出来,病情太过严重。
老莫过世那天,她也是这样等在急诊室前。
可是,那时的她完全不知道死是什么概念。
不像现在,她怕得全身都在发抖。
整个人绷成了一根即将断开的弦。
医生走了出来。
莫宝儿冲过去,紧张地看着他:“医生,他怎么样?”
“过度疲劳,需要好好休息。”医生说。
莫宝儿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安然落地,又听医生问:“他是做什么的?”
莫宝儿回:“游戏编程。”
“难怪。那颈椎硬得……”医生又说,“我们会对他的身体进行进一步的检查。”
下午一点,任重、蒋思琪和孟浪得知消息后,从公司匆匆赶至医院。
任重神色凝重,脸绷的紧紧的。
蒋思琪捂着嘴,时不时发出压抑着的抽泣声。
孟浪眉头紧皱。他身为助理,没有照顾好老总,自责加担忧,最后把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