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酒吗?”秦业问。

    “有啊,你想喝?”严真道,“都半夜了,这时候喝酒怕是不大好吧。”

    “无碍,拿来吧。”秦业淡淡道,“越烈越好。”

    既然人都这样说了,严真也没有再劝,转身去拿了她义父藏得最烈的酒,想了想,还是拿了两个杯子。

    “一个人喝酒没意思,我陪你吧。”严真给自己和秦业满上,“来,干杯!”

    秦业端起酒杯与她碰了碰,随即一饮而尽,“好酒,再来!”

    不用严真动手,他自己便满上了。严真一杯酒还未喝完,他已经连灌三杯,那架势吓人得很。

    这是被伤着了?

    严真摇了摇头,忍不住在心中感叹了一句,他生莫作有情痴,人间无地著相思啊。情爱二字,果真不能轻易沾染。

    她一口饮下杯中物,笑道:“果然好酒!”

    严真也喝起了兴致,便与秦业你一杯我一杯,两人像是在较劲似的,没一会儿便把一坛酒给喝了个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“再来一坛!”

    “好,继续!”

    也不知喝了多久,直到天空亮白,两人已经沐浴在了酒气之中。严真双眼迷离,晃了晃头,瞧着面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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