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她困在身边,不仅在折磨她,也在折磨他自己。
他感受得到她的抗拒。
那些衣服和首饰全是他亲自为她选的,戚柒来得每封信,他都反反复复的看了一遍又一遍。
看一次,气一次。气过了,又忍不住拿出来看,自虐似的。
那个女人可真够狠心的,信中竟是从未提到他一个字,裴靖甚至开始吃起了自己弟弟妹妹的醋来。
及至他受伤病危,裴锦把这事儿告诉了戚柒。
那时裴靖想,那个女人知道他受伤了,会是什么反应?会不会担心他,会不会为他回到京城?
在京城等了半个月,他实在等不下去了,索性便带着人来了边关。结果好巧不巧,一来便遇到了戚柒相亲现场。
很好,非常好。
他还以为那女人会有半点在意她,没想到,人家压根不把他放在心上。他病危,她在相亲!
裴靖气得差点直接把人掳了回去。
他越想越气,越气越睡不着,于是便拉着应砚半夜来爬墙了。无论应砚如何劝,他就是不听,一意孤行带伤翻墙。
现在好了吧,又躺在床上了。
应砚看着裴靖苍白的脸色,幽幽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