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了,认回去,以后赚钱给他们用吗?”
胡姐看靳塬一眼,觉得这孩子真会说话:“一一是我们看着长大的,以前我们总担心他会被父母影响,毕竟青少年的心理问题都不是小问题,但后来越看他越觉得,他见过善恶,反而比很多人要善良。”
靳塬温柔地笑了:“他是我见过最特别的人。”他想了想,“懂世故,却一点不世故。”
胡姐眯着眼睛,喝了两口茶以后:“你也是他除了室友,带回来的第一个外人,所以我们医院才对你好奇死了。”说罢,她又叹气,“但现在这个情况,不知道方九邢两口子会不会罢休。”
靳塬勾了嘴角:“一一那个性格,张牙舞爪半天还行,但真想到那个所谓的弟弟会因为他死掉,不出明天就会把钱打过去。”
“他有那么多钱吗?”胡姐问,“我听说他在做直播,能赚到二十万吗”
靳塬低头,感觉到藏在毛衣底下的那条项链:“可能没有。”
“这都什么事儿啊……”胡姐焦心地看着桌子。
“小时候的病对现在有影响吗?”靳塬问。
胡姐摇摇头:“只要不做很剧烈刺激的运动,没什么大事的。”
靳塬又问了方九邢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