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红着额头停住哭泣,方九邢脸色骤变,看着就要扑到靳塬身上,马上被保安和靳塬同时推走。
路院长匆匆赶到,身上的雪都还没融化,他看了眼靳塬身后的屈一,安下心来,站到人群中间:“二位,屈一是我家户口本上的人,恐怕现在没有义务承担你们的家庭责任,你们是有血缘关系,但如果你们要计较这个的话,我会向法院提供证明,起诉你们遗弃罪,那就不是去几天派出所的事了。”
“可是我们……我们真的需要这笔钱,”女人又抓着院长,“只要二十万,二十万就够了!”
路院长厌恶地推开她的手:“你们可以联系医院咨询医保相关事项,还可以进行社会筹款。”
靳塬眯了眯眼,轻轻抱住屈一:“我陪你上去?”
屈一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:“嗯。”
他们往后走,方九邢被路院长和保安拦住,电梯门关上,缓慢往上升,隔绝了所有吵闹。
屈一没有说话,也没有任何表情,像一个空洞的,失去灵魂的木偶,靳塬从搂着的肩换成牵他的手,拉着他回房。
屈一在床上坐下,坐的非常端正,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,安静又乖巧。
靳塬在他旁边,陪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