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机里安静了一会儿,那声音似乎是在思考:“我怎么觉得你在套路我……”
靳塬眉头蹙了蹙,这个人说话的咬字风格,和他家傻憨憨太像了。
他极快地回答:“将死之人,其言也善。”
“那怎么玩石头剪刀布?”那声音突然又小声,不知道在回答谁,“你们这些人,啧啧啧,人与人之间基础的信任呢?”
靳塬勾了勾嘴角:“站着就代表石头,跳起来代表剪刀,躺下来代表布。”
车停在靳塬说的那棵树下,两人都下了车。
靳塬:“我数一二三……”
“等等,你先说好是一局定胜负,还是三局两胜。”那个声音说。
靳塬忍着不笑:“那就一局定胜负。”
“可以,你数吧。”
“一、二、三!”
话音刚落,只见靳塬转身就往蹦蹦边上跑,最后一跃跳上了车。
那人扑在地上一动不动,两秒以后爬起来冲着靳塬的方向:“你骗我!”
“小哥哥,世道凶险啊。”靳塬开车在原地转了一圈,“看在你和我儿子声音像的份上,我不撞你,找你队友去吧,决赛圈见。”
“你这么骚套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