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上前。
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白俊生诧异她怎么还没走,这聊天也都聊了有十来分钟。
路言抿唇笑了笑,“我想问问医药费多少……”
“哦,那个啊,不用,许慎付过的。”白俊生算不得是个好人,跟许慎这类痞子称兄道弟的,也别指望他能有什么好心,睁着眼睛说瞎话也得心应手。
路言闪了闪眸子,哦了一声道声谢,便离开了。
心想,又欠了一笔人情债。
晃悠着在外面吃了晚饭才回去,上了楼,楼道却哄哄作响的,人声杂乱。
最里头那屋开的是麻将馆,平常都关着门,今天倒开着的,三三两两的人站在走廊上,边嗑瓜子边聊天。
“那火啊大的不得了,也不知道人祸天灾的。”
“你说那小子也是,房子都被烧了人还在外头打架,你们是没看见,那小子拖着一身伤跑回来的。”
“诶,你们说的哪家的啊?”这时,从里面走出个女人,插|入话题中。
“嘿,东边许家啊,就只剩个独子那家。”
“哦,你说许慎啊,那个混混……”
路言开锁的动作一顿,屏着呼吸凝神听。
“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