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月回了殿后。
季子清松了一口气,抹了一把头上的薄汗,调整了心神,道:“师尊,这便是鼎器?”
“嗯。”郁荼脸色甚是不佳。
“弟子定力不佳,失态了。这鼎器的厉害弟子算是见识了。那师尊如今精进是否都靠鼎器?”季子清脸上薄红,很是不好意思。
“是。”郁荼不得不承认,没有了鼎器,他这个月来靠自身修炼已是用处不大。
“咳咳…师尊……您,可是要谨防魔族的人趁您不备下手啊!就怕魔族的人已知晓了鼎器的存在。据我所知,魔族新出的那位人物夜弋也是纯阳之体!如今您功力尚未恢复,这鼎器便是关键啊。若是被魔族的人逮了过去,那可是对您和神族大大的不利啊!”季子清自知话题颇为羞耻,声音小了下去。
郁荼面上冷清,但内心不由得升起一丝担忧。
……
夜空中一轮满月,阿月在池塘呆呆的看鱼。
这些天她看鱼的时间一天比一天多,她仿佛种在了鱼塘,脚下在池泥里生了根。
阿月俯身向水池望去,青丝泼墨般泼洒,发梢落在水里,引起了一波细小的涟漪,微微搅动着水面上的灿烂星河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