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。
喻晴空等了一会儿,最终伏过身去,从她手中抓住带子,拉过来,扣上,又抬眼望着她。
这一靠近,喻晴空才发现,林晚照眼睛红红的,上下睫毛都挂着晶莹剔透的小泪珠。
此时的她,不再是那个颇具威严的老总,也不再是那个酒吧妩媚多情的妖娆女人,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,会痛,会不开心,会委屈,会哭。
喻晴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她最见不得人哭,递了纸巾后转过头来,坐直身子,也系好了自己这边的安全带。
打开导航,喻晴空输入林晚照上次说过的地址,拐进了另一条路子。
中途,喻晴空想了想,终于开口打破两人间的静默:“你带回去那只猫怎么样了?”
“活跃得像磕了药,天天蹦迪,还挠坏了我几个抱枕,现在正打算对沙发下手。”
喻晴空咳了一声:“要给它剪趾甲的,我记得那次我们买了趾甲剪的吧,有用过吗?”
“谁敢碰它呢,连抱它也都会被它一脸嫌弃地拿爪子推着我脸不让靠近,我要还敢给它剪趾甲,它还不得花式谋杀我?”林晚照摇摇头,“我还真不知道它是像谁。”
喻晴空知道她是在指桑骂槐,但没计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