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…”
柳长风醒来一切如初，冬日里天亮的晚，这会五更天已过，屋外还是灰蒙蒙一片，雾气笼罩着外面的街道。
杜月娘坐在柜台里间的凳子上盯着他。
“月娘，你这是做何？”
杜月娘听到柳长风唤她后，咧嘴一笑，显得有些僵硬，缓缓讲手抬起，放在唇上。
“夫君莫讲，有客至。”
外面的雾气中隐隐约约出现一顶红褐色的华丽小轿，四个穿着一致的人，僵硬的抬着轿子走，正对着大门当下了轿子。
一阵阴风吹起轿帘，一身着红衣的妙龄女子从中飞出，飞到室内后，找了张桌椅坐下了。
“这除夕之夜，难得有酒馆营业，奴家路过觉得有些肚子饿了，不知道能否为奴家上点吃的。”
红衣妙龄女子说话间还用红色的绣绢遮挡住面庞。
柳长风刚想有动作，杜月娘一把拽住了他。
“夫君，客人是女子，你还是在柜台休息，让我去吧。”
柳长风还未回复，杜月娘那起一壶酒，在从后屋端出不知何时准备的菜，就朝着红衣女子走去。
酒菜上桌，红衣女子慢慢放下双手，没有了手中的红绢遮挡，女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