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的节奏。
室友慢慢地抚摸着她的背,空调的暖风和人体散发的热气烘得人犯困,“同志,我又想睡觉了。”
“吃点东西再睡?”
“还不饿。”
“下周你有时间吗?”
“我随时都有时间。”她嘟囔着。
“我想带你见一个朋友。”
她有一瞬的惊慌,“好”字在舌尖打转,就是出不去。
“不好?”
也没有明确的不好,只是像要突破某条界限,深入陌生之所。
好在她不必马上回答——房门外传来一声巨响,是装着水的气球落地炸开、水花飞溅的声音。
“天花板!”
陈希一跃而起,抓过一旁的衣服叁两下套上。拉开房门一看,果然,走廊里狼藉一片,满地的水混着碎裂的墙皮。上午才如樱桃大小的鼓包,现在不仅大如脸盆,还像挤爆的痘痘那样,破了一个大口,滴滴答答不停地往下滴水。水痕在天花板上洇成一朵花。
“晚上得用桶接水。”林月在身后说。
光着的脚趾碰到地上的水,冰凉又滑溜。除了卫生间,所有地面都铺上了一平方米的白色大理石瓷砖。就着水踩上去,完全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