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挂了电话,“房东说他还在老家,最早后天才能回来。”
师傅麻利地收起梯子,“他来了我再来修。不然说是我搞坏的,我担不起这个责任。”
“那这个包怎么办?”陈希问,“水不会滴下来吗?”
“上面涂了石膏,挺结实的。水不多就能一直包在里面。”
那水多了怎么办?陈希和物业小妹面面相觑。
“行,谢谢您师傅。”林月利落地应下,提起师傅带上来的工具桶就往外走,“房东来了我们再联系物业。”
师傅连忙扛起梯子跟在他身后,一迭声叫着“我自己来”。物业小妹赶紧跟在后面。
林月把门一关,回头盯着陈希,“无所谓什么?”
“无所谓什么?”她茫然道。一打岔,之前绷紧的思路突然松了下来,熬夜后遗症开始逐渐发作。她觉得自己开始发懵。
林月一步步走近,“靠本能有问题,不过无所谓——然后呢?”
他身上带着机舱和出租车座椅的气味,闻着让人昏昏欲睡。
“有问题也没关系,现在不是还没事嘛。我会帮你看着。咱们半斤八两。”她揉了揉眼睛,“你困吗?”
“还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