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突然有了大把空闲。
在只有一个人的家里,他把魂斗罗打了一遍又一遍;
戴着眼罩在太阳下睡午觉,试图把自己晒黑;
看完《灌篮高手》,练习运球、投篮和弹跳,打破了两个花瓶、一个果盘和一个灯罩;
然后,在一次血腥的春梦之后,他学会了手淫。
烧了纸钱,唱过祷告,磕了头。
族叔指挥着几个青年撬开大理石板。黑洞洞的墓穴飘出泥土潮湿的腥气。族叔弯腰从里面抱出个半米高的瓮,以红布包住,放进竹筐里,盖上盖子。
又是一轮香烟、纸钱、祷辞、跪拜。
族叔走在前头,父亲和叔伯紧跟着,青壮抬着竹筐跟在后面,要一路抬去附近的公墓。在那里又有一轮仪式。
堂兄弟互相招呼着,结伴跟在队伍后面。
林月紧跟着堂兄,“不是说搞简单点的吗?”几个同辈里,他只和堂兄熟悉。
“已经够简单了。”堂兄压低了声音,“太叔还要大办呢。要不是他孙子想拿我的货,给他劝住了,今天肯定要闹到奶奶那里去。”
“哪个太叔?”
“爷爷他叔叔。你没见过,牙全没了。”堂兄突然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