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膝盖就露在外面,连同下面光裸纤长的小腿和脚踝,屋里空调打的很低,谢湖冷白的皮肤在一片混乱中简直扎眼。谢潭视力很好,能看清谢湖露出银灰色高跟鞋的脚背,上面的极淡极细的青蓝色血管。
“冷吗?你膝盖好凉。”谢潭凑到谢湖耳边小声说。
谢湖歪头轻瞥他一眼,她眼里映着屋内缤纷的灯光,流光溢彩的一眼直直看进谢潭心口。
谢潭发现他无法抗拒谢湖的一切,冷淡的轻瞥,略带厌烦的斥责,居高临下的轻笑。她的每一个动作,每一种神情,每一份态度,都牵动着他的思绪和心情。这种感受非常新奇陌生,谢潭心想,她一定是第一个,也是唯一一个。
这种感情,不会再有第二次。
有时他会试图搞清其中的逻辑原因,他被谢湖买来当情人或者宠物,谢湖从来没有直接要求他有什么样的反应或者表现,她只是出现在他面前,他对一切一无所知满心戒备,却毫无保留地接受了她在自己生命中的独特。
一个人会这样轻易的把自己交给另一个人吗,自己的感情和理智,这样轻易地就给了另一个人,一个自己其实毫不了解的人。许长澜睡前沉思。
谢湖对自己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呢,她是他生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