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紫衣,一人绯衣。
一人团花堆成,一人金玉装砌。
衣袖摩挲,低声耳语。
面色含羞,难掩情思。
漆黑的双眸深不见底,低垂的眼睑划出冰冷的弧度。
一声脆响,白玉酒杯被修长有力的手指捏得粉碎。
碎片锋利,一下将白皙的指尖划出一抹血痕,往外渗着血珠。
一滴。
两滴。
三滴。
将青石地砖的一个小角,染成暗红。
“公子。”承影低着头,心吊着上前给谢青玄递上手帕。
他不敢靠得太近,像是十分惧怕,若不是已经印入心中最深处的忠心,他只怕早就夺门而出了。
自从公子从昭安县主那儿回来后,便更加吓人了,依稀与夫人刚去世时,那幅模样重合。
暴戾,极致的阴郁。
却让人觉不出,看不出。
令人惧怕,令人发颤。
谢青玄拿过帕子,慢条斯理地搽拭指尖的血珠,双眸被垂落的发丝遮掩,看不出神情。
“我下去走走,你在这儿守着。”帕子被重新扔回承影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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